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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江怀霜的手摸来摸去,许丹洛的脸痒痒的,慢慢地连心也开始痒痒的。
那样轻柔而小心翼翼的动作,无一不在告诉自己,江怀霜正在心疼。
虽然对江怀霜无声无息消失了一周很是不满,但是许丹洛也不舍得让江怀霜真的难过。
更何况,一旦事情穿帮,骗得越久,后果一定越惨重。
反正江怀霜已经回来了,自己也知道她真的心疼自己,那么还是见好就收吧。
于是,江怀霜还没发完呆,便看得病床上的许丹洛睁开了双眼,以极其无辜的眼神望着自己。
许丹洛没想到刚睁开便对上了江怀霜的视线,也稍微愣了一下。
不过很快便被江怀霜没了血色的面容和嘴唇给吓得够呛。
“你没事吧?”
许丹洛紧张地问,并用正在输液的右手抓住了江怀霜还停在自己下巴尖上的手掌,好凉,比刚才在脸上拂过的时候还要凉。
等许丹洛抓住了自己的手,江怀霜才缓过来,发现应该由自己问出的话,反而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了。
见许丹洛此时的精神还不错,也不像回光返照的样子,江怀霜总算是逮着了一个拷问的对象,一开口听着的却是自己有些沙哑了的声音:“你怎么弄成这样的?”
“额……我不小心。”
许丹洛看了一眼粽子般夸张的左手,实话实说。
“不小心,不小心能弄成这样?”
江怀霜抽出被许丹洛握着的手,迅速指了指纱布上和床单上的点点红斑,继而撇过头不敢多看一眼。
“我……这个……”
许丹洛突然发现,这一系列团队恶作剧地后果了就要由自己一个人背负了。
见许丹洛支支吾吾地半天没说句整话,江怀霜的火气噌噌地开始往上冒:“我,我什么我?”
许丹洛觉着江怀霜都快要气晕了,完全没有平日那冷漠镇定的模样,活像只炸了毛的猫,偏生自己还不知从哪儿开始顺毛摸,只能低声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“对不起?”
江怀霜又瞥了一眼许丹洛衣服上的血印子,觉得自控什么的瞬间都浮云了,“你把自己弄成这样,和我说什么对不起?你要是真一了百了了,这声对不起我都没地儿收去。
我这就走,你自便,下次这事儿不用找人通知我了。
吓着我,你才真是要说对不起。”
自杀?自残?许丹洛觉得自己被绕晕了,刚想解释,便听得江怀霜说要走,这一听急了,直接上手拉住了江怀霜:“别走……你走了,我就真的自杀自残给你看!”
自然,许丹洛只是说说而已,听在江怀霜耳中就不是说说而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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