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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哟,君言姐,您今日有空闲了啊?没有客人啊?”
坠儿问道,显然,坠儿这话里可是有话的啊!
“坠儿妹子,这不是才一大清早吗?我一天中难得有一会清闲的时候,趁着清闲多陪陪孩子!”
我说道。
“是啊!
君言姐,你早就该再找个人家,好好地带大孩子了,何苦又跑回到这里来呢?过去你和胭脂还有金花姐不是还骂我来的吗?”
坠儿笑着说道。
我是明白坠儿话中的意思的,她虽然是在笑,其实却是在讽刺我,讽刺我和她一样得下贱!
我能说什么?能说什么呢?人若不是被逼到这一步,又如何知道这青楼女子是没有路可走的呢?
严妈走了过来,对坠儿说道:“坠儿姑娘,你们都是一起来的姐妹,就少说两句吧!”
“严妈,这儿什么时候轮到您说话了?”
坠儿头牌的架子端的还挺足。
严妈立在一旁不吭声了。
小君寒咿咿呀呀地在学着说话,也跟着坠儿严妈严妈地叫着。
可是坠儿仍旧在那里絮絮叨叨的,我想带着小君寒回屋里去,可是又磨不开情面。
“那我总可以说句话吧!”
袁娇娇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,对坠儿说道:“我说坠儿啊,你还不好好地在你得屋子里待着,跑到外面来做什么?你看看这堂院,一大早烟熏火燎的,别把你那美丽的脸蛋给弄黑了!
我说坠儿,你这几个月的牌子挂的可是不多啊!
你占着个头牌的位置,也得有个头牌的收成啊!
你看看人家君言,住的可是咱们怡春院最差的屋子,可是人家那牌子,那可是咱们怡春院挂的最多的了。
坠儿,你最好还是回屋去想想怎么将牌子挂的更多些吧!”
坠儿听到袁娇娇的看似轻柔,实际是很厉害的责骂,这才扭着身段上楼去了。
可是,这日的夜晚,我却接待了一位不同寻常的客人,让我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尴尬。
当夜晚来临的时候,怡春院又开始了一天中最繁忙的时段。
“君言姑娘,接客人了!”
屋外响起了钱坤的声音,每天的这个时候,大家都是最盼望听到他的声音的。
我撩开门帘,走出屋子一看,有点傻眼了,来的竟然是一个老头子,看那年纪大概也得有六、七十岁了,穿着前清时期的长袍马褂,身后还拖着一条长长的辫子,是满脸的皱纹,就跟用刀子刻过似的。
我的心里直犯嘀咕,这么老的老头,难道还有需要吗?
“哎哟哟,我这么个糟老头子,怎么能劳烦我们冷美人亲自来迎接呢?”
那个老头说着,就陇上了我,一把搂着我的腰,我知道我没有选择,在这个行当里,有钱就是大爷,谁给钱,我就得去伺候谁,我无从选择,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羞耻感可言了,钱,我唯一需要的就是钱,什么也没有了,我的爱情,我的清纯全都葬身在那片火海之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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