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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会。
林楚城刚参劾皇后,当天就丢了性命,生怕不知道谁做的?许业能坐到大都督之位,不会那么傻。”
寒风一吹,卫良的声音更显冷淡,庆吉冻得打个哆嗦,小声问,“难道和许业无关?”
许大都督会那么好心,放过林楚城?
“当然有关,”
卫良轻嗤,“他不杀林楚城,但会用其他方法。
派人去青.楼、暗街之类的地方。
总之,今晚必须找到人。”
圆溜溜的眼睛转一圈,庆吉恍然大悟。
许业不能杀林楚城,但可以污蔑他。
如果一个御史,因为招.妓或者喝酒耽误早朝,那他说的话还能信么?他的参劾还有力度么?
许业这是要毁了林楚城,真是好歹毒的心思。
“我这就派人去找。”
庆吉刚要走,表情变得纠结。
怎么办,他手里还拿着公主赏赐的东西。
迟疑间,眼前一晃,漆盘不见了。
卫良拿走漆盘,用奇怪的方法托着它,左手掌心向下,右手掌心向上,巧妙地避开所有伤口,冷淡命令,“不仅要找到人,本督还要帮许业一个忙,他不是想教训林楚城么?本督帮他做。”
卫良勾唇,眼里闪过暗芒,“让底下的人不必留情,也该让林楚城明白,他算个什么东西。”
明知有人跟踪,还去喝酒,御史当久了,真以为自己是个人。
在他眼里,林楚城不过是条会叫的狗,该叫的时候叫,不该叫的时候最好安静,否则,他不介意换一条狗。
冰冷的威压不断外溢,像战场上出鞘的剑,靠近都会被割伤。
庆吉知道师父生气了,不敢多言,连忙应声“是”
,匆匆跑远。
没跑两步,他忽然想起来,他去东华门,师父去内阁,都是一个方向,他为什么要先跑?而且,从永和宫出来,师父一直似有似无盯着他,难道是嫌弃他动作太慢?
庆吉拍了下脑门,赶紧加快脚步。
而他身后,卫良身上的冷意散尽,他用袖子轻轻擦去漆盘上的落雪,抖开披风罩住它,一直到内阁,他浑身湿透,漆盘依旧干净如新。
*
翌日早朝,文武百官立于左右掖门。
右列第一人许业,状似不经意向左一瞥,没在熟悉的位置见到人。
他捋了捋胡子,不动声色露出一个狰狞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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