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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独猜到大半剧情的越长溪左看看、又看看,慢悠悠说道,“陛下,臣妾今天涂了珍珠粉。”
咽下口凉茶,申帝掩下心中激动,“怪不得溪流儿比往常貌美。”
“不是貌美,而是特别亮,”
越长溪顿了顿,“臣妾今日还穿了青衫,所以格外绿。”
吉福是红色的,和青衫没有半点关系,然而申帝却点头称赞,“绿色适合溪流儿。”
越长溪表面冷静,心里差点没笑死,这是多激动,都傻成这样。
申帝丝毫没注意到不对,毕竟他的心思一半放在周宛晴身上,另一半则努力控制自己不要手抖,十年未见,整整十年,他还能回答问题已经不易,至于是否说错话,真的注意不到。
倒是周宛晴,听到皇帝的回答皱了皱眉。
而且她和越长溪一起生活许久,虽然听不懂,但是能听出其中调侃的语气。
这语气,怎么不太对?
越长溪眯着眼,感觉现在情况有点微妙。
申帝虽然很焦虑,但这是故人相见的正常反应,倒是周宛晴,怎么好似平平常常,连呼吸都没有乱过半分。
不对啊,周宛晴给她木簪,不就是想让别人发现么。
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的上线就是皇上?
这是什么地下党,保密工作做的太好了吧!
越长溪还在努力挣扎,试图将事态拉回正轨,“陛下,你看臣妾的侍女如何。”
举起茶杯,申帝才发现茶杯内已经空无一物,他自然地喝了口空气,“溪流儿喜欢、就好。”
越长溪:“不知陛下的两位好友是何人?”
申帝含糊道:“一位在朝廷做官,另一位已经多年不见。”
因为怕越长溪察觉,申帝不敢说的太明显;越长溪则是看不懂周宛晴的反应,不想暴露自己发现簪子的秘密,因此也不敢说明白。
造成的结果,就是皇帝急,公主急,当事人却一点不急。
越长溪有一瞬恍惚。
她也在想,她为什么没有答应贤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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