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毒教的人给我下了毒”
可卿看了眼那人平静的眸子又垂下了眼睛,继续按揉着她的太渊穴“如果不被打伤或者体内无毒,你在江湖应有一席之地。”
“都是镜花水月”
“如果不想跟别人争想要于世无求,就得时刻保持能与别人争斗的实力。”
姒墨转头看着身旁的可卿,虽然她只十七岁有余,但她身上的气质、独特的见解和超凡的武功悟性都远远超越同龄人。
与她相处的这几日,甚至发现她比鹤一还要成熟一些,姒墨不无法想象这样的人以后的前途会有多明朗,或许不出十年江湖上就都是她的名字。
“好些了吗?”
“嗯”
姒墨下床取下火盆上的药炉,把里面黑漆漆又苦又涩的药倒在了桌上的白瓷碗中。
可卿闻着空气中的草药味不由得皱起了眉,如此奇苦难忍的东西姒墨都能够面无表情的喝下去,她的忍耐力真是非常人能及。
苦吗?自然是苦极了。
刚开始时就算是姒墨,喝下后过不了多久也会全部呕出来。
慢慢久了姒墨也就习惯了,喝进去也不会再吐出来了,只是偶尔觉得自己从内到外都是草药的苦味。
喝罢了药姒墨刚要熄灭桌上的蜡烛,就意识到一件事──床榻中间的薄纱不见了,应该是今日晚棠在收拾房间时拿走了……
事已至此再去找个合适的薄纱有些来不及了,姒墨犹豫了片刻只好熄了蜡烛,躺在了床榻的最里侧,依旧是背对着门口的姿势。
可卿也注意到了薄纱的问题,她对于这些倒是没有什么避讳,有没有薄纱对她而言没有半点差别。
虽然没了薄纱,不知为何,这一夜两人睡得反而比昨夜好一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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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手了!
上手了!
第9章久病成医
咕嘟……咕嘟……
姒墨被耳边的熬药声唤醒,迷蒙的转过身发现身旁的被褥折得整齐,屋内火盆中烧得正旺盛的炭火,给昏黑的屋内添了一束暗红的光亮,有个模糊的身影背对着自己坐在木椅上,不知在写着什么。
“可卿?”
“在”
可卿转过身,对上了昏暗的床榻上姒墨迷迷糊糊的眼神,不知是不是刚醒的缘故,那人身上冰冷的气息削减了大半,脸在忽明忽暗的炭火照映下更显虚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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